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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107岁的周退老,何以见证华夏书法的“人书俱老”

2021-7-30 12:16| 发布者: wdb| 查看: 56| 评论: 0|原作者: [db:作者]|来自: [db:来源]

摘要: 纪念|107岁的周退老,何以见证华夏书法的“人书俱老”,更多文化艺术分享关注我们。
本年7月16日是文史大伙、书法家周退密男士(1914-2020)辞世一周年。以107岁高龄辞世的周退密男士曾被郑逸梅称为“海上寓公”,其诗词、书法,双峰并峙。尤其是诗词见出的气韵与寿命境界,本来对其书法的气息作用尤大。退老书法不论是形韵与气质,皆是有东坡旷达的气质与影子的,读其手札行草,平淡当然,随便而发,骨子里却又豪迈纵横,疏朗峻拔,方寸短札,却寓千里之势。退隐型的独立人格与文史诗词的涵养,也让得其书法,毫无当下那一些书协类书家与展览类书家的习气,尤其是诗稿与信札,纯任当然,一片本色,全然不见一点一毫的习气,这样的气息与境界,切实是难而又难的。退老的为人与诗词、书法,不但对当下的诗坛与书法界,对当下的文化界,都可谓是一面庞大的镜子。书法是甚么呢?诗词是甚么呢?寿命的本色到底是甚么呢?读退老诗文书札,常有此问,然则仿佛又不要回答。

周退密男士(1914-2020)

这点天重读周退密男士好几年前赐赠的书籍与连续收藏的退老诗稿手札,突然忆及年少时沉迷于东坡文章的那一些往事,黄昏时分,坐于水边,或长或短,随翻随读,累了,就瞧瞧脚下的水,天上的云,感觉离寿命很近,充实,旷达,真有一个人生的诗意悠远处。退老书法不论是形韵与气质,皆是有东坡旷达的气质与影子的,且因仔细于金石碑拓间,晚年笔墨间愈是一片苍莽浑融,达到了极高的书法境界,读其手札行草,如读坡文“若行云流水,初没有定质,常行于所当行,止于所不可不止”,平淡当然,随便而发,骨子里却又豪迈纵横,疏朗峻拔,方寸短札,却寓千里之势。偶尔累了,捧出退老墨迹品读,身心霎时为之一畅,且又见出骨力,那一些尘世的纷繁喧闹,率皆水洗而去,真有读南朝吴均《与朱元思书》之感:“风烟俱净,天山共色。从流飘荡,任意东西。”书法是甚么呢?诗词是甚么呢?寿命的本色到底是甚么呢?读退老诗文书札,常有此问,然则仿佛又不要回答。

周退密诗稿

周退密诗稿(局部)

有时越来越感触到,对周退密老的认识也许要放到百年来华夏文脉如何真实传承的方位来了解,尤其是,诗与书如何成为此样一位文人安身寄命处,经验一百好几年的苍茫时光,世事变幻,始终真诚地面临本人的心里,不为此个时期的虚浮之风所左右,退藏于密,最终终而卓然成家,在人格、诗词与书法几方面,都达到了一种高度,且成为一种时期隐去的象征。读退密老,念及华夏文化的往日、现实与未来,能不唏嘘感概?!读退密老,总让咱想起比他长少许的沈曾植男士、马一浮男士、夏承焘男士,差不多同辈的孙犁男士、黄裳男士、汪曾祺男士,以及晚少许的章汝奭男士、朱豹卿男士等,这点男士皆是咱所喜爱的——类似的是,它们皆是有着华夏文化“道统”的读书人,不论或者隐是显,或如鄙文忆章汝奭男士所记:“惯例文人员大夫的精神因子在它们身上体现得都十分充分,华夏原本的文化人应当是怎么的,华夏的常识分子应当是怎么的,华夏文化的文脉流转,它们差不多是一种活的标本。”有意思的是,这点读书人对中外文化一方面有着开放式的胸襟,另一方面又有着一个发自本心的坚定的华夏文化自信,同一时间又都有着一个“退藏”或“归隐”之意,反而因而成就了本人,这尤其值得当下文化界思考。退密老平生寄意所在,如他93岁自谦时所言,“曰诗曰书。虽垂老没有成,捻髭临池之情固未尝稍衰也。”就书法而言,与其人格、诗词等本来是相辅相成,如清代刘熙载《艺概·书概》所言:“书者,如也,如其学,如其才,如其志,总之曰如其人罢了。”(一)追寻退翁书法之路与书迹之美的缘起,自然与其人格、学养、诗词等密不可分,然则若论及开始的作用与意象,也许不行不讲到水,这从他第一种笔名与儿时的回忆是可行见出的,“本来是有咱最早用的笔名‘矶痕’二字是便是唐诗‘石矶西畔问渔船’和苏轼‘野水参差落涨痕’的两句诗中各取一字合成而来的。咱生长在故乡宁波城内月湖的西岸,故居面对月湖,远处是横卧在潋滟湖波上的双瞳瞳桥,近处是咱家石砌的埠头。每当湖水涨落,必在石上有所反应,留有痕跡,历久不褪。咱感觉人生起伏,事物消长,不也是这样吗?因而一时有感于斯,就取认为号,还郑重其事地刻过一枚石章,可惜留在宁波故居,早遗失了。”那一些由于当然的月湖水波与诗意有意没有意间本来是作用了周退老的为人与为学,也作用了他的书迹。

宁波月湖旧影

关于儿时的学书之路,退老曾说:“咱父亲以前是科举出身,最注重的是欧字,用欧阳询的字打底。”实是上,欧阳询对其切实作用极巨,即使老来,退老书法中瘦硬平正、峭劲奔放、寓险于正的欧字之作风依旧清楚可视。退老家学渊源,其父亲周慎甫,号絜非,在汉口开过保和堂中药店,淡於名利,不善经营,却喜爱收藏古籍碑帖,一卷在手,挥毫临帖,怡然自得。

周退密题跋,其父周絜非的遗墨——临《韭花帖》

这份兴趣与爱好极深地作用了儿时的周退密。周退老辞世后,上海市文史探讨馆举行的“周退密书法展”上,曾展出一幅周退密题跋的其父周絜非临《韭花帖》,用笔清雅,父子两人翰墨同一时间表现于一纸,诗书之好,一脉相承。周退密1982年(壬戌年)跋有:“先君善书法,学欧赵,尤工临摹,家富藏书,喜蓄碑帖。生于一八七六年,卒于一九四七年。”关于年少时的学书,周退老在致朋友诗词中记有:“忆昔趋庭初问业,宿缘真在临池。秦碑汉碣辨龙螭。谁知千百载,难越一羲之。妙绝东坡寒食帖,更思丹荔瑰辞。几回梦到柳侯祠。婵娟千里共,月下琢新词。”并自注云:“仆童年学书及篆刻,先君为篆‘耽书是夙缘’五字于一竹秘阁上,予即走刀刻之,爱护逾恆。抗战中失于月湖饭店。同一时间失去者有《一白堂石刻兰亭》,端溪绿石大荷叶砚,均畴昔与先室忠源居士共用之物,思之增人琴之痛焉。”在其父临赵松雪《兰亭跋》,周退密以楷书记有“先君子神清骨秀,风姿萧散,似过江人物。平生熟精乙部,善谈枌榆掌故,晚年以医活人没有数……忆与大人抵足谈艺,忽忽如昨天,可悲矣哉!”“庚寅九秋,男退密并记”。

周絜非临赵松雪《兰亭跋》,周退密题跋。

不论熟精乙部仍是抵足谈艺,从中可行见到父子之中关于文史书法的一同爱好与精赏处,有意指的是,这一跋文记于1950年,分左右书写,是其父辞世三年后所书,这仿佛是笔者日前所见的周退密最早书法——彼时周退密36岁,用笔一点不苟,法度谨严而意态生动,温文儒雅,隋唐间小楷笔意清楚可视,左侧跋文且见出“董美人”的韵味。实是上,关于书法,彼时的周退密不过一个兴趣爱好,或许说是陶醉其间,退老曾自述:“往日老家就有不少碑帖,今后又从上海有正书局、文明书局、商务印书馆买回大批珂罗版、石印的碑帖,凡是它们出版的碑帖,咱差不多十有八九了。释放后,咱乐此不疲,又购进了不少碑帖拓本”,不论是其后从事行医、律师,仍是教师,他真实的事业与书法从没有关连。1956年他应聘往哈尔滨异邦语学院任教,1964年调回上国外国语学院从事外语教学事业,1968年调至上国外国语学院法汉词典组,参加编写《法汉辞典》,经验好几年,直到1981年退休,才真实专注于他第一大的爱好——书法碑帖和古典诗词。然则,本质上来讲,这仍是一种“退藏”进程,除了参加诗词协会,仿佛从未见他参与书协之类的运动,而书法参加展览大概也是加入上海文史馆今后偶尔见之。换言之,书法与诗词,本来不过退老的一个生活形式,是一个自娱,所谓“只可自怡悦”,但还是其最见仔细与人生寄远处,而其背后,则是一个对人生与寿命的真实了解:从儿时的湖水涨落,看透浮华,继而安素守真,守得本人本心所在,正如程千帆男士与其论观堂:“窃谓其密旨深衷,乃关于宇宙人生之悲悯,乃叔本华哲学之韵文讲义。真纯儿女之情,或许似乎近之,他皆未可相方也。

周退密题河南巩县石窟拓片

周退密赠唐吟方诗稿

退密老诗词、书法,双峰并峙。尤其是诗词见出的气韵与寿命境界,本来对其书法的气息作用尤大。关于周退密男士的诗词创作,论者颇多,不论是“仁者胸襟与高士品格”,“不求有为而为之,是一种人的声响罢了”等,都可行见出士大夫的忧患意识与非功利性的文人情感,退老在回忆施蛰存男士时曾记:“‘四凶’垮台以后,施老屡次劝咱写文章,他曾恳切地对咱说,诗不需要写了,仍是写写文章吧!他的用意咱可行猜到几分……但源于咱积习难改,以此自娱,不自休,在退休今后的二十年中竟然写了四千首以上的诗词。”吟方兄忆退密老文中曾称“他晚年关于诗词界来讲第一大的奉献是‘诗的平常’,用诗纪录平常,用平常的言语写诗,成为此个时期少许的年高而诗兴依旧昂扬的老诗人。”这是切实的,然则鄙意将退老之“诗”换成“书法”亦成立,退老以书迹纪录并书写平常,且又寄意于远。退老本人曾说:“退休今后用毛笔的机会越来越多,抄书、起稿、写信,多数用是毛笔。”退隐型的独立人格与文史诗词的涵养,也让得其书法,毫无当下那一些书协类书家与展览类书家的习气——这样的习气即便修养如启功老,仿佛也依旧存留,但就退密老而言,尤其是诗稿与信札,纯任当然,一片本色,全然不见一点一毫的习气,这样的气息与境界,切实是难而又难的。程千帆男士致施蛰存书札中谈沉祖棻诗词付印事又曾言:“想请维昭及退密二兄各题一内封面,一书‘涉江诗稿四卷’,一书‘涉江词稿五卷’,其尺寸即照《金石百咏》之板框。其式如左:涉江诗稿四卷。退密楷书,子苾所喜。弟则爱微昭之奇逸,故欲转请兄一求耳。(或请退密,作楷,微昭作篆。)”

程千帆男士致施蛰存书札

程千帆男士致施蛰存书札

实是上,此刻所见退老最早题签,即1978年应程男士之请的油印本“涉江诗稿四卷”隶书题签,该本还有陆维钊男士的篆书题签,程千帆男士彼时欣赏陆维钊的奇逸与周退密的楷书,这从外表上来讲并没有难题,但此刻看,周退老的平实不过外表,在其平实的书风以下,则隐藏着浓厚的奇逸之境。这一丝大概程千帆后来也许也慢慢感触,在1985年,福建国民出版社正规出版《涉江诗》,则沿用了周退密男士的题签,从中可视程千帆男士的喜欢。难怪程千帆男士1997年致信退密老所言:“作书求生最难。启元白太熟,故难免近俗,顾起潜更不敢放手……妄言不足为人道,惟老兄谛审之耳。”此中可行瞧出对退老书法鉴赏的推重与对那时书法名家的犀利之评。

程千帆男士1997年致信周退密信,中有:“作书求生最难。启元白太熟,故难免近俗,顾起潜更不敢放手……妄言不足为人道,惟老兄谛审之耳。”

程千帆男士1997年致信周退密信局部

(二)说来切实汗颜,源于退老的低调与“退藏”,对退密老之人、诗与书的认识,本来经验了一种进程。首次读退老的书法仿佛是在十好几年前上海文史探讨馆的一种书画展上,那时展出的是周退密老八九十岁所书的对联,大字,隶书,感受有清代郑谷口的味道,规矩了些,见出性情处少许,故那时的感触仿佛其实不深。直到后来偶然读到他的少许晚年诗稿手札,笔底雄力,而又当然超迈,见出“二王”以来翰札真意,这才惊叹不已。然则那时退老已近百岁,当然不敢前往叨扰老人。昨年退密男士辞世后首个由家属提供作品的书法展——“周退密书法展”在上海市文史探讨馆展厅展出,前往观展二次,展览表现了近60幅周退密的书法作品。此中既有大批退老临古拟古的作品,包括临《石门铭》《石门颂》等,更有其自作诗《松江游草》等作品,对退老的书法有了更深的认识,然则也印证了本人开始的直觉,即,退老最佳的书法作品依然是晚年诗稿、信札或题签,而专门为展览书写的作品仿佛却非其所长。

周退密扇面三幅

周退密自作诗《松江游草》(局部)

退密老富藏碑帖,书法取法极广,读退老的书法,如其名字,书法之中正见出“退”与“密”,能进方能知退,能退方能知进。在一篇纪念施蛰存男士的文中,退密老说起本人收藏碑拓的目的:“尽管咱们两人都爱碑拓,可是目的略有不同。施老最重要的在于经过碑文作为文史探讨的一种方面,他的水经注碑录便是一种例子;而咱的目的则很单纯,不过想经过碑文上不同作风的书法作临摹、参考,使咱的书法能够博采众长,融会贯穿精益多师,为咱所用。”书迹见心迹,从中可视其人生格局与境界,如老人在98岁时所记:“咱在九十八年的历史长河中,在处顺境时,是保泰持盈,不敢妄作非为;在处逆境时,是含垢忍辱,耐心待变,听其当然,不灰心丧气,终归峰回路转,活到此刻。”从他的见出心性的诗稿手札中,正见出其晚年的一心向内,内在的朴拙古厚,而又潇散飘逸,如读东坡书简,既见出一个澄明之境,又见出人生的岁月蹉跎、世事蹭蹬与放逸旷达处。退老书法的另一“密”字——实是上,取法极广,却又隐于秘处,极尽当然。退密书法筑基极厚,欧体打底,胎息“二王”,沉迷于东坡《寒食帖》,精鉴金石碑帖,且由取法清代隶书而上溯秦汉,所谓“秦碑汉碣辨龙螭”,从李斯刻石、《秦诏版》,到汉三颂、“二爨”、《华山碑》、《礼器碑》、魏墓志等,直到唐楷、宋四家、晚明诸家,皆有涉猎,清以来的金石考据之风作用亦大,尤其是郑谷口、沈曾植、马一浮诸家之书,退老极端喜欢,受益亦没有穷。

周退密书法 《临〈瘗鹤铭〉四条屏》

周退密临汉简《王杖诏书令》

周退密书法 对联《读书破万卷 落笔超群英》

退密老曾言:“金石之学,自欧、赵著录以还,上之则以考订史事,其次则以通古今文字,下之则以尚论书法。得一拓本,赏奇析疑,乐亦靡穷。”对近现代名家又说:“夏癯禪、马一浮、吴鹭山三男士之书法,同出黄石斋、沈寐叟一源,极为类似。其道德文章,流风余韵,实令人倾倒,没有任向慕。”与当下书法界的纷扰喧嚣十足不同的,退密老的书法是与他的文人生活是融为一体的,毫无隔膜处,且辅之以人格锤炼、诗词涵养与金石考证,终归成就了其晚年书法的高峰,有意思的是,这样的书法大伙,仿佛终其一生都非是书法家协会的会员。忆想起章汝奭男士生前接纳笔者访谈所言的“往日就无‘书法家’三个字”,使人感概。

周退密题赠顾村言《退密文存》

周退密男士题《沈曾植年谱长编》

退老的为人与诗词、书法,不但对当下的诗坛与书法界,对当下的文化界,都可谓是一面庞大的镜子。鄙意认为,退密老作为文人书法的高度与境界,本来其实不须多言,知者自知。随着时间的推移,只有会越来越认识到其广博与意义所在。读退密书法,方知华夏文人书迹留存至今的庞大意义,正如如与周退老诗词交往颇多的陈鹏举男士所言:“没有问题民间,文化是用以改善本人和澄清周遭的。周退密愈是这样的一种文人。尤其是这位长寿的人,到了他的晚年,犹如百年海上的文脉,留着他散发余馨。”寒斋收藏的退老诗稿与信札,最早的仿佛是七十多岁时(1990年庚午年)赠许宝骙男士的诗卷,是退老一贯的作风,用笔有欧有苏,当然旷达,“蔬笋生涯亦自便,草莓新摘非常鲜,江村风物自萧然,名酒没有烦求若下,清茶却爱试明前,溟蒙细雨淡和烟……”

周退密诗卷局部:“蔬笋生涯亦自便,草莓新摘非常鲜,江村风物自萧然,名酒没有烦求若下,清茶却爱试明前,溟蒙细雨淡和烟……”

诗书一体,读之真满目清新。退老的书法,到九十左右愈是达到了一种高度。用笔愈加率性苍莽,且又骨鲠方正,见出奇逸之意,如寒斋所藏的退老辛已年(2001年)赠定一居士诗稿,“万竹丛中一草窝,群山复沓好行歌,门前日夜清溪水,汇作桃潭数尺波。”九十后赠忍庵(王瑜孙男士)诗稿,“别久相逢共笑容,应没有尘鞅滓吾胸,都因二竖疏贤圣,负却旗亭酒数钟。”又记曰:“是日,君以天目山竹根寿星及雨花卵石见赠,畅谈移时。”都可谓诗札中的精品之作。使人惊叹的在于,退老一百岁后作为文化界的人瑞,对诗与书的追求却并没有停止——或许说,那便是他生活的本色与一部分,是为“诗书人一体”,书风愈加老劲当然,高古率意。

周退密书法 《寿》和《如松青不老 比鹤寿同长》

如退老103岁为郑逸梅遗印集题“珠联璧合”四字,如东坡书风,而老劲过之;104岁时所题“逸梅遗印”,则古意而纷披,朴厚而清峻,内在又有着一个潇洒超逸处,真使人迷醉。

周退密103岁为郑逸梅遗印集题“珠联璧合”四字

周退密题《逸梅遗印》

周退密104岁时隶书《金刚般若经》

104岁时所书《金刚般若经》四字隶书,用笔谨严,笔劲沉着,宽博雄浑,丝毫不见衰意,真使人惊叹不已;而晚年的《时光之门》及部分题签,愈是人书俱老,映入难得的化境,读之不知是字耶,抑或者苍古之意耶,真可见为华夏文化史对当下的馈赠,也是华夏书法史“人书俱老”的奇迹。

《时光之门》

周退密男士106岁时题签

辛丑清明后五日于云间三柳书屋(本文原标题为《“退藏于密,人书俱老”——浅谈周退密男士的书法》)